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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高校文学社团联盟社团大展——启点文学社

简介
山西省高校文学社团联盟社团大展------中北大学启点文学社中北大学启点文学社是一个文学类社团,于2016年成立,在这一年的探索中,经过不懈的努力,启点逐渐成为一个人数众多,风格鲜明的创新性社团,举办了一系列的 ...

山西省高校文学社团联盟社团大展

------中北大学启点文学社

中北大学启点文学社是一个文学类社团,于2016年成立,在这一年的探索中,经过不懈的努力,启点逐渐成为一个人数众多,风格鲜明的创新性社团,举办了一系列的文学活动,包括文学交流,书籍讲坛和明信交友等。

社员们各有千秋,或擅长诗词,或精于辩论,或长于小说。每个人都对文字充满着热爱。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启点文学,当属风流。

社员齐心,德馨兼备,才思敏捷,文笔巧妙,各有千秋。内有青梅煮酒,高谈阔论,两厢交互,共谈风花雪月,互鉴文中精髓;外有欣欣向荣,锦绣乾坤,桃李满香,不论雅俗共赏,倒是海纳百川。

启点文学将会致力于原创文字写作,为中北学子带来一份人文的盛宴。探索中,经过不懈的努力,启点逐渐成为一个人数众多,风格鲜明的创新性社团,举行了一系列的文学活动,包括文学交流,书籍讲坛和明信交友等。


下面是启点文学社成员的作品:

1、无常

碎步

声潮

人来迎往

笑脸蹙眉

言语间泪目

谈笑间骚弄

抬首

顿足

挣扎作态

云泥蝼蚁

有欢脱时候

又梦醒时分

大肚,装一乌烟扯淡

众生喈苦。

2、叶落归根

有一天

叶子落了

掉在泥土里

树看着他生活

风为树唱悼词

可是欢乐的歌谣

夜半泥土的芬芳

叶子延展了树,

泥土承载着根,

这世上还是一种颜色。

没有什么哀怨的,

我们一代代走下去。

3、仿佛

滴水入眸

耳畔传来隐秘

时至今日,

似乎没有人

没有人扣响一扇门

惯性在思考

一个仿然显而易见的问题

迷惘亦或消褪,

生存亦是毁灭

白色画布沾染血红

旋而浸溺一片黑暗。

一池恶潭 缓缓伸出触角

不会像天使的脸

不会学你的手

你的表情

我站在桥上

或者昏在梦里

或者我一个人 静静注视

请呼唤我的名字

以我的名义

流下忏悔的泪水

看清模糊的眉目

很遗憾

我想告诉你的

仅有一个我 。

作者:张莹


4、爷爷的酸奶

爷爷就这样走了,把酸奶吃得饱饱的,满足地走了。他永远留在了那片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也放不下的土地上。他走时,身旁还有他那头最最心爱的奶牛。

那天的雨真的是像瓢在泼。妈妈的哭声,我和妹妹们的哭声响成一片,到现在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和我一起看电视,写作业的伙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妈妈哭得太厉害,仿佛在笑,我傻傻地欺骗自己还会有一线生机。

爷爷被叔伯们抬了进来,满身泥土,似乎散发着青草的淡淡香味。他嘴唇发青,但脸上是那样的安详。我一直觉得他只是太累了,然后睡着了。

医生进来了,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后,摇着头说:“心肌梗塞。”摇着头向外走,不知是谁,恭恭敬敬地把大夫送了出去,我平生从来没有对救护车的声音这么抱有希望和失望过。第一次看到爸爸转过身悄悄地哭。

我和叔叔冒着雨,去向邻里告知这件事。并请他们协助办理丧事,因为乡下有这种习俗。

老家有这样一种说法:“即将去世的人总会跟某个家人闹一次矛盾,哪怕是没矛盾可闹,也会跟某个家人吵架。这是他即将离世的前兆。”我并不相信这一说法,但我却成为了那个跟爷爷吵架的人。

“把牛奶钱去给我要回来。”爷爷冲我吼道。

“不就一块钱嘛?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再说了,我朋友说她待会儿就会还回来的,你这么着急干吗?”我比爷爷更暴躁,声调更高。

即使我这样回敬他,他还是不罢休,反而更生气,我被吓哭了,跑去向爸妈哭诉求安慰,他们也觉得不过一块钱,爷爷这样的做法太过夸张。

谁能料想到,过了几天爷爷就不在了。而那一块钱呢?我那个信任至极的朋友始终没有还给我,甚至装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她没有信誓旦旦地对我做过任何承诺。只字未提过。我对她很失望,也对爷爷很内疚。后来很想把爷爷的那一块牛奶钱给追要回来,但始终没有开的了口,都怪那所谓的情面和脸面。

整理爷爷的遗物,他所有的储蓄可能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牛奶钱。每天起早贪黑的去放牛,晚上还要骑着车去离家很远的镇上把牛奶卖给做奶粉的人。有时会偶尔掺点水,因为斤数不够,人家不回收,但绝对不会掺杂其他东西,“这东西是要做奶粉给小孩子们吃的,在这件事上绝对不能含糊,我们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了节约时间,他用辛苦攒下的牛奶钱买了辆电动车,想骑它送牛奶。但是爷爷老了,要学习一件全新事物着实困难,所以只好做罢,继续骑着那辆破自行车上路。

每当挤得牛奶较多或者做的酸奶较多时,他总会让我装一大罐或一小盆送给本家的太奶奶,她跟爷爷年龄相仿,但辈分比爷爷大一辈。太爷爷很早就丢下他和他的六个子女走了,从那时起吗,爷爷就经常帮他们家干活,种田,收割庄稼,一干就是小半辈子。

爷爷走的前一天,天气特别好。他让我和妹妹中的任意一个,跟着他去山上的地里,帮他看牛,因为油菜黄了,他要割。我跟妹妹互相推让,都不愿意去,爷爷生气了,想要一个人走,我见情况不妙,就又跟着他去了。一路上应该聊了很多,因为我喜欢问东问西。到了油菜田里之后,我看了一会儿牛,和爷爷相熟的另一个爷爷,想让他替他剃头,我便跑到田里,拿起镰刀开始割油菜,一来觉着好玩,而来想在爷爷面前显摆。等他剃完头回来后,我马上向他展示我的劳动成果,他应该是夸了我的,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又一起割了好长时间,割了好多好多的油菜,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次田间劳动经历,比很小的时候跟着妈妈和奶奶除草,快速除草,有时候连油菜苗一同铲了,把她们甩在身后还要开心。当时还想着以后肯定还会有和爷爷一起割田的机会,可是,第二天,爷爷就走了。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

“他以前跟我们放牛的时候,就有过这种心绞痛的现象,但那时候缓一会儿也就没事儿了,我们也没太在意,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一个爷爷这样说。

“你爷爷之所以不告诉我们,是因为看病需要花钱,他心疼钱。”妈妈跟我说。的确,我家很穷,如果当时我家里有钱,爷爷能够及时把病情告诉我们,我们能够及时带他接受治疗,或许他现在还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看着正在吃晚饭的奶奶这样想。他们夫妻同岁。

“你爷爷特别不想离开我们那个小村庄,当时我们准备离开时,他十分抗拒,现在也算是如他所愿了.”妈妈说道。的确,爷爷连同那片黄土永远留在了那里。

“你爷爷走的那天吃了好多酸奶,他肯定没有饿肚子,能够饱腹离开,也算是种幸运了。”奶奶喃喃自语。

作者:赵宏燕


5、她

我,有点烦躁!

上铺又在和她异地的男友视频,不顾宿舍其他人的感受。视频聊天的内容无非是她今天做了什么,然后她听她男友说做了什么!其间充斥着的那些做作、肉麻、腻到骨子里的情话,让我有种把头发扯断的冲动。我觉得,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矫揉造作,虽然这个词用在这可能不太恰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十指插入头发中揉搓着头皮,有段时间没洗头发了,估计明天是不能看了。隔着床板,隔着床帘,隔不了声音,我都能想象到她撒娇卖萌的各种动作和表情,我也知晓我脸上表露出的厌恶。开学就遇到这种事情,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被这样洗礼过几次后,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吵,因为吵,所以我会烦。但当她的聊天结束后,那些让我厌恶的话语却是一遍又一遍在我的脑子里回想,使我入睡困难。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后,我心里冒出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和不可思议的念头:我在嫉妒她,我缺一个男朋友!再后来,我们见到了她的男朋友。她依偎在那个男生的身旁,一种孤独感漫过心脏,冲上大脑。旁边,舍友肆无忌惮地调侃着这对情侣,欢声笑语在耳间穿梭。我脸上本来就很敷衍的笑容没了,那些声音慢慢变小,消失不见。我确信了,我之前的念头是对的。我出了神,直到她们把我叫回来。索性,我一直都是一副漠视世事的样子,她们看不出我内心的震动。

她们说我条件挺好的,颜值不错,身材也算是高挑,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要不肯定会有一堆男生追求的。说过一遍又一遍,我都要信了……个鬼!别想了,我脸上表情的事是没救的,这并不完全是外在的问题。

对了,我还是个学生,还要上课,和不同专业的一个班一起上一门课让我有些莫名的抵触,还好教室不算小。我远离了我亲爱的舍友们,一个人靠窗坐下,位置也不算靠后。咦,我身边竟然没几个人,老天爷都在帮我,开心!这配上我那面无表情的冰脸,再合适不过。我手托着脸,漠然地看着老师、黑板和投影仪的屏幕,我觉得老师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正常。大概,被我吓到了吧!

着实无聊,丝毫没有听课的心思,眼睛看着黑板,思想早就溶解在大千世界里了。走神中的我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环顾四周,倒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唉,学校的教室,又不是坟地,能有什么。莫名其妙地直觉太强烈,女人啊!不对,女生,是女生!

我舒了一口气,无意识地转了一下头,就看见一个男生瞬间把头从朝向我转向黑板。我愣了一下,盯了那男生几秒,然后把头转回去。为什么感觉那人一副做贼心虚样子啊?刚才他大概是朝我这边看的,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他迅速把头扭回,所以他刚才是在看我,或者说是在偷看我,在我扭头过去的时候,他才会那样做贼一般。可我的转头根本就是无心之举,也没和他对上眼,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的心,似是泛起一起波澜。然后,我就一直在纠结那个男的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我的事情。因为这我倒是看了那男的好几次。想了好一阵子,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没错,就是不对劲!我是不是疯了,我想那个干嘛,搞得自己很在乎那个男的一样。是不是让那上铺刺激傻了!就这么缺男人吗?突然就好像给自己两巴掌,算了,还上着课呢。

然后,整节课我都没能安下神来!没有再发现那个男生看我,自己但是有意无意地瞅了他好几次。下了课,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的脑子也一直在混乱地运作着,舍友们都觉察到了我的反常。

又上了几次课,我渐渐觉得我的感觉可能是对的。我果然又发现了那男生的目光,甚至有一次还对上了目光,从他那略显慌乱的表现看得出,有那么些意思。至于什么意思,我想大家都懂。稍微仔细地看过他几次,觉得那小伙子长得还可以,说不上那么帅,但整体形象算是可以,还也能接受。

嗯……还能接受!不对,我……接受什么啊接受?

我,纠结着,矛盾着,就行动开了。事后我都难以理解,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就主动和那男生搭话去了。想想他几次课选座位的习惯,我成功地坐到他身边,为了不那么突兀,故意隔开一个位置。我就着天气和他搭了话,他果然和我聊了起来。我好像想起舍友说的那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有意无意地微微上扬,那种感觉真难受。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被我搭讪的那被隐藏的却又不能完全藏起来的兴奋,还有他努力压制却也压不住的小紧张,真纯情啊(我都想笑)!相比之下,我就自然多了。开玩笑,近二十年的冰山脸功底呢!起码我看起来稳如老狗,实则……没错,慌得要命。

这孩子怎么这样,一个问题谈不了几句他就没话了。然后,我在短暂而又焦虑地思索后提出下一个话题。当然,焦虑这种东西在我身上是看不出来的。我全程引导,要不谈话就得崩塌。索性,我比较强大,足以掌控全场。讲真的,我对他有点失望。首次交流给我印象并不好,但我还是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为什么?我……我哪知道!大概是我不死心吧,总觉得这不是这个男生正常的状态,期待他以后能有所改观吧!

加了好友,也没见他给我一句消息,哪怕一句问候。又是我先打了个招呼,他才回的我。我是个女生啊,一个姑娘啊,大哥,你就不能主动点?给点面子好的吧!心累。算了,我自找的。

我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往外面看去,突然发现阳台外绿化里的小树,开花了。虽然,学校里已经算是的芬舞芳菲,但就在自己宿舍阳台外,这么近的地方,却是一种别样的惊喜。

回到床上,拉上我的床帘,打开台风,环境有些压抑,却给了我一些莫名的安心。不知道屏幕那边的他干些什么,这样想着,他给我发来了消息……然后,我们聊过了凌晨。我算是见识到了那种只能在网络里生活的人了。他丝毫没有教室里交谈时的紧张和无所适从,消息一条接着一条,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一步一步地把主导权稳在他的手中。我似乎,有点乐在其中了。虽然有些话题,我不敢兴趣,但这并没有对我的情绪有什么影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这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之后的几周吧:上课,我们坐在一起,渐渐地也能是有说有笑,引得老师一次次不善的目光;有空闲,就聊天,隔着屏幕,也觉得似在眼前。尽管面对面地交谈没有隔着屏幕那么流畅自然。我的舍友们不出意外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寻常,总是满脸笑意地用满是意味深长的目光灼炽着我。我也感觉到,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我都觉我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生气”。

唉,那堂课结束了。自那以后,我也没有了和他面对面地交谈的机会,偶尔在路上遇见,打声招呼,也就过去了。网络,成了我们交流的唯一途径了。对比,我自然而然地接受着,就像接受了那堂课的结束。在这种包容的接受里,我甚至忽略了屏幕交流里的变化。

不好东西总是在无处不在地侵蚀着周围的一切,就像阳台外面那些小树上的花,艳丽慢慢流逝着。等我有所察觉,她们已经干枯如废纸,禁不住一点风吹。

隔着屏幕地交流,也变少了。能感受到变化,说明这已经不在我的可接受范围内了。但是,我也没有做什么,自然而然,一如既往。尽管有些许的,似有一两只蚁爬的不适感,也在我有意无意之中消失了。逝者如斯之中,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新的玩具,过一阵子,就没了那分新鲜感。也许某天,玩具消失了,小孩子会伤心哭闹,但玩具却怎样都好。逝者如斯之中,阳台外,小树愈发的葱郁,那些花早已不见了踪影。可笑的是我,至此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五一小长假,我回家了,却也没有事情可做。索性,还有一座不矮的山可以爬一爬。当我经历了千辛万苦登顶之后,那繁盛的桃花惊艳了世界,就像那天我在阳台看到的,不,比那远远胜之。浓郁的香气甚至有些刺鼻,但至少没有让我白爬这一趟。

目不暇接里,我看到一道人影,他似是有点熟悉。

作者:桂忠宝


6、交锋

“好!”一众人围成一个圈,发出雷动般喝彩。圈中是祖孙三代在卖把式,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对钢刀,刀光似墙,密不透风;小孩手持一柄长鞭,鞭梢吞吐,动似灵蛇;老者舞一杆大枪,枪花抖动,似点点繁星。三人表演,不时互相喂招,更显招数精彩。老者大枪戳向中年人,中年人双刀愈演愈快,看客眼前只见得一片茫茫白光,刀光好似铁桶般。刀枪相交,叮叮当当,金铁之声不绝于耳。老者抽枪,回身一刺,中年人左手刀摆,右手刀直杀空门,小孩长鞭一甩,抽响周遭空气,再一甩,缠向那两人兵器。枪刺刀,刀拨枪,鞭缠刀,枪打鞭,三人兵器正好化成一团,顶住了互相攻势。“好!”周围人群爆出喝彩。三人收了兵器,比了个行礼的姿势,小孩拿出一布袋,走入人群中讨要铜板。众人看得过瘾,也不吝啬手中钱财,纷纷投入布袋。一个白衣老者挤入内圈,掏出一张银票,丢进布袋,当小孩正准备谢谢这位大方的金主时,老者张口了:“不知昔日中原无敌还剩几分锐气。”舞枪的老者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依旧安稳的坐在地上,抽着旱烟,他的儿子,则是安安稳稳的收拾着行头,准备离去“老爷爷,今日我们以是演完了,明日您若是要看,还可来此地继续。”小孩拦在白衣老者面前,说。白衣老者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径直入了圈子。一个背着剑的年轻人欲上前阻拦,但看到白衣老者面庞之时,惊呼一声:“敢问阁下可是顾思仁顾老英雄。”白衣老者笑了笑,似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转过身来,朝人群抱拳施礼:“在场各位我看有不少江湖儿女,想必知道‘中原无敌’是何含义。”白衣老者转过身来,直望那老头。老头蜷曲着身子,在箱子上磕了两下烟锅子,沙哑的似树皮般的声音从干裂的嘴唇中吐出:“这位爷,请回吧。”白衣老者立在地上,一如他背上背着的剑,虽在鞘中,但随时可以在十步之内暴起伤人,天桥边上的树,知了叫个不停,急促的声音似是台上名角开唱前的胡琴声。老头拄着大枪,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睛不知还能不能看清东西。“这位大爷请回吧,小人就是个卖艺的,粗通点枪法,不知道什劳子中原无敌,想必您是找错了人。”老头的声音充满了谦卑,献媚以及一点难以言说的悲哀。白衣老者脸白一阵,红一阵,由喜转悲,由悲生哀。他挥手打出几枚铜钱,堪堪落在那老头面前,老头见了铜钱,好似饿死鬼见到供品一般。“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白衣老者拨开人群,声音颤抖,掩面而去。

夜晚,外郊的旧庙。

破庙终究是四处透风,快燃尽的蜡烛在风的吹动下,火光摇曳。老头吹开一片灰尘,在箱底寻出几件破棉衣,充作褥子和被子。他抽出枪,紧紧抱着,好似抱着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孩。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不知是半夜什么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闷雷在空中慢慢趟过。老头像是受到了什么的召唤,陡然起身,抱着枪,拖着一条瘸腿冲了出去。

“斗不过,终究斗不过。”他半跪在地上,喃喃的念叨着。他依稀记得枪法初成时,门口路过的算命先生那几句话“你老时难得善终,富贵于你就似过眼烟云,你这命,不好。”

雷声越来越急了,雨滴稀稀拉拉的滴了下来。“真像啊。”老头由半跪改为直立,看着黑漆漆的天,说。他必究老了,过去的事总是如同电影一般。那年他枪法大成,连踢中原三十家武馆,终于是得了个中原无敌的名号。他依稀记得那也是一个雨夜,自己正在逗弄一岁多的儿子,妻子的惨叫突然从后房中传出,当他抱着孩子赶到时,妻子已然是具尸体了。老头已经不记得那夜他杀了多少杀手,也不记得自己如何逃出来的,他只记得被砍伤一条腿的自己背着儿子,在河对面看着自己熊熊燃烧的房子。

终究还是斗不过。他心说。

雨越来越大了,老头的头发与前额粘在了一起。他蜷曲的身子此时在努力的挺直,像一杆用弯掉的木杆做成的枪。他扎开马步,端着大枪。这雷雨,似乎是背景。他舞起大枪,破风之声响起,枪尖将碰到的雨滴击碎成更小的雨滴。当他舞到最后一下时,他举起长枪“贼老天!”

一道闪电劈过,一杆烧焦的长枪躺在泥中。终究还是没能斗过,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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