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小年除夕记

序

甲：“为什么咱们中国人要过大年呀？”

乙：“因为大年是怪兽！”

甲：“为什么咱们中国人要过除夕呢？”

乙：“因为夕是怪兽！”

甲：“为什么咱们中国人还要过小年呢？”

乙：“因为小年是怪兽！”

甲：“奇怪了，怪兽怎么这么多？”

乙：“怪兽也是这么想的！”

甲：“……”

天津杨柳青，中国年画的故乡。

传说这里的年画“画一年鼓一张” 也就是每年都会有一张年画上的东西会变活，所以人称“鼓画”。在杨柳青众多优秀的传统年画作品当中，有一位著名的杨柳青年画传人，人称“年画张”。数百年来，他和他的祖辈用中国传统的年画方式，讲述着中国年文化的神奇传说。

在很久很久以前，再以前……

中国西北部，生活着中华人文始祖伏羲的后代。一天夜里，正当人们进入梦乡，忽然狂风呼啸、雷电交加，一道金光蓦地在天空划过，整个大地发出轰隆隆的震动声，地面裂开一条巨大无比的裂缝。与此同时，天上银河猛地倾泻而下……当人们一觉醒来，蓦地发现一汪幻若魔镜、纯甜如甘的湖水竟出现在眼前！于是，人们取名为“天水湖”。从此这里四季分明、土地肥美、风调雨顺、人畜康泰，连刚刚出生的娃娃都白白嫩嫩、着实好看，好一番塞北江南的旖旎风光。

天水湖部落的人们发现，冬季里有一天黑夜最长、白昼最短，过了这一天，白昼就一天比一天长，天变暖了。大家认为这是一个吉日，叫它日短。所以每逢这一天，全部落的人都围坐在篝火旁，手操牛尾、投足而歌、尽情快乐，并对部落中的长辈们行礼致敬。

这个冬天是天水湖最冷的一个冬天。夜深了，日短狂欢尽兴了一天的人们开始熟睡。漆一样的黑夜、弯弯的月牙被铁墨般的乌云挤成了只有一丝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缝隙，就在这夜空的缝隙下，一个蛮壮的黑影从远处沙漠边缘悄悄地向天水湖行进……北风呼呼地刮着，篝火早已熄灭，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整个村落，变成银装素裹的世界。村落里一片静寂。突然间，村落光头族长父女俩的房门外发出“悉悉、悉悉”地声音。紧接着，响起了巨大的敲门声：

“开门！我来取河图！”

族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起了父亲弥留时的叮嘱：“河图你一定要收好！因为它关系到整个宇宙的安危！”

打开门，族长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的巨型独角怪物：“你，你是谁？” 依偎藏躲在族长身后的5岁女儿白娃娃显然被眼前的怪物吓到了，她用一双小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双眼。

“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调，嘘……俺是年呀！”怪物一张嘴就是一股臭气，屋后养的鸡鸭瞬间栽倒一片。

“年？难道真的是年来了？！”族长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极力回忆父亲反复的叮嘱：“年是和天水湖一起从天而降的北斗七星奇兽，它虽桀骜不驯、但最终被上祖伏羲收服。年把负在背上的河图交给上祖伏羲，是因为那里藏着宇宙真相的全部秘密，谁得到它谁就可以控制整个宇宙！”可惜的是，族长和他的父辈以及他父辈的父辈都没有真正看见过“年”，只知道它有一只大大的独角。光头族长不禁上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独角怪兽来。

“老鼠扛刀，满街找猫，还看什么！快点拿给俺！”

“……可是，先生，很抱歉，您能把您无比尊贵的脚抬起一下给我看看吗？”

族长彬彬有礼地问道。显然如此礼貌的举动让怪物十分感动，“呜呜，俺好感动，终于、终于有人喜欢我的脚气了……”

族长暗暗地撇了一眼怪物举起的大大的脚板，不由得心下一惊。“怎么没有吉祥e轮？”父亲告诉他年的四脚长着象征春夏秋冬四季的吉祥e轮。年自从被上祖伏羲收服后，每年春天它都要从龙马洞出发、前往雪山万峰之巅的地球轴心沙姆巴拉洞吸取宇宙好运能量，并把它送给人类。凡是得到这种能量的人，都能一年好运；大地也会因年的到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白娃娃早已被那怪兽脚板上的巨大气味所晕转，使劲捏住自己的小鼻子。

“你，你不是年！不过，尊贵的先生啊，你愿意做我的太阳吗？”族长像诗人一般说道，怪物被族长磁性而充满激情的声音打动，所以不打自招：“是啊，你太聪明了，我装的这么像你还知道我不是年。你说让我当太阳，是想当我的小弟吗？”

“噢，我的太阳，你可以这么理解，因为我的小名叫地球！地球就是要绕着太阳转的！”

夕举起大大的手掌爱抚地擦了擦酋长的光头，笑嘻嘻地俯下身来：“人人都说我丑，其实我只是美得不明显。”怪物大笑起来。

“所以，也让我们像太阳与地球一样，保持92955886.7公里的距离吧！”族长说着，猛地转身，抱起白娃娃撒腿就跑！

“哈哈，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咦？你怎么跑了？”巨型独角兽站在原地看着族长越跑越远，想了好久，忽然恍然大悟似的猛地面目狰狞起来，锯齿般坚硬锋利的牙齿失去耐性般的磨得如山般作响。只是一瞬间，白娃娃就被怪兽从刚刚跑远的光头族长手中抢夺过来。陡然间怪兽变得巨大无比，只一个脚板就可以覆盖一个草棚，它开始气急败坏地疯狂踩踏部落里的一个个房屋，大肆吞噬着村民们粮食和动物，摧毁着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氏族部落霎时成为一片废墟。人们纷纷在睡梦中惊醒，惊恐着、奔跑着、躲避着、哭喊着……时间好像定格在这一瞬间，黑暗中这些村落一下子成为了哭喊声的海洋。

巨兽俯下身，嗅了惊恐万分的白娃娃，再一次夹紧在腋窝下：“只要你们交出河图便可免受灾难，否则我将摧毁这里！我只要河图！这个小娃娃白白嫩嫩的，估计味道会不错！嘻嘻……俺还会再回来的！”白娃娃虽然惊恐万分，却早已被夕的口臭、脚臭、狐臭熏的晕头转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水湖重新回到了沉寂，沉寂得如同宇宙深处中的黑洞。这个自称是“年”的怪兽，到底是谁呢？它为什么非要索要河图？还有我的白娃娃，它现在到底在哪里……族长的脑中一下子布满了解不开的谜团和愁云。

全村人都在四处寻找着，同时都在企盼着白娃娃归来的消息。但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们等来的依然是刺骨的北风和无助的寒冷。一切不以下雪为目的的降温、大风都是耍流氓，但这就是一个流氓的世界。没有下雪的天水湖冰层一下子更厚了许多，僵硬得一如光头族长紧绷的脸。

族长临时搭建的草棚里，一只神奇得如忍者神龟般的东东不晓得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族长即将息灭的火堆旁，那小龟儿窈窕地竟变成了一个仙女般的姑娘。族长猛地注意到了眼前的一切变化：“你……”

“素来常说相逢何必曾相识，此话讲的果真是极好的。白娃娃自有伏羲始祖庇佑，族长大可不必矫情。此怪兽若不兴风作浪，哪个知道茫茫沙漠中还有一处风景极好的月牙泉？真真是让人反应不过来呢。此兽模样若能俏丽些，本宫也愿为月牙泉美景与他白首不相离……”说罢，姑娘眼中散发出柔情。

族长满脑黑线着急的问道“姑娘，那他到底是谁啊！”

姑娘急忙缓过神，“此兽名夕……”

“夕？？？”

“听姐妹说，夕这祸害乃世上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虚耗之主，日夜征程，耗费万年打通马里亚纳海沟通往这里的密道，为求河图而来，私心想称霸世间。”

族长感觉自己脑袋像是被塞进那世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泡过一样，他实在惊讶于眼前看到和听到的一切，他无法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我们该怎么办？还有我的白娃娃？”

“瞧你那眼皮子浅的样儿，急的跟那什么似的，真真是看不得你这样儿。他终究是个傻二愣子，不然众亲哪儿有闲暇撒欢儿呢？本宫这就垒土生火请来天上的灶王爷和灶王奶奶！他们自会前去禀告在北斗七星年宫里的我亲哥哥‘大年’，除掉夕这祸害！本宫赐你一瓜糖，那个灶王奶奶多嘴得很，她若废话，你便用这瓜糖给本宫粘住她的嘴，免得她走漏了消息！你的白娃娃本宫自会安排！”

族长话还没说完，仙女般的姑娘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些横横竖竖的龟形图案以及飘然而去时的最后留言：“族长莫急，父女定会团圆的！”

就在这时，那些龟形的横横竖竖突然醒来般的精灵似地跳进火中，灶火在猛然升华的明亮中跳马舞般跳出两个衣衫锦簇的矍铄老者。“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可最终是那帮孙子们的！这也不知道又是人间的哪个孙子找我办事呀！”

“灶王爷！”酋长眼睛冒起无比的光芒！他似乎仅用了一秒钟就把想拜托灶王爷的事情就给全部说完了，不但如此，在这一秒钟内他还准确地把糖瓜粘住了灶王奶奶的嘴。之后他超人般威力无比的一掷，同时大喝一声“走你！”灶王爷灶王奶奶就如神州六号火箭般地飞上了太空！

“哦，不！这太刺激了吧！我们好歹也是神仙呀！你们的祖宗伏羲没告诉你们对待神仙爷爷时要有礼貌吗？还有，求人办事好歹也先意思意思嘛……”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马上就要整整一圈，时间转眼已经到了腊月的最后一天，“这娃娃太白了，吃了恐怕没什么营养，我先把你放在我的窝里吧。还是他那个光头胖爹的肉够结实和足分量，等我把他捉了，和你一起做个香辣父女堡！哈哈！乖乖，饿了吧，俺也是。等我拿到河图了，有钱了，咱买棒棒糖，买二根。一根你看着我吃，另一根我吃给你看！哈哈……”

夕兽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它独自乘着黑黑的夜色着奔向天水湖。黑暗中夕竟快乐地哼起了自己的小曲：“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看岁数……”

黄河岸边，突然无数只火把被点亮，将黑夜照的如白昼一般。夕惊慌地捂着眼睛，因千年不见光亮藏在马里亚纳海沟里，夕感到猛然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同时，天空中竟又猛地发出一声沉闷高亢的爆破声！“砰！”随着这震耳的爆竹爆破声，火把和红色交映齐发，呐喊声、锣鼓声震天齐响，家家户户的门篱上都挂着红色的桃木和红色的布条。

“啊！”夕被一下子彻底地吓了个透心。“是谁这么缺德！我诅咒他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放调料包！”巨大的爆破声响和火光、红色像一把把利剑刺向它的心窝。夕惊魂失措，惶恐万分，一下子从骄傲的高峰跌落在无处藏身的谷底，而这一切只发生在这一瞬间！

原来，夕怕光亮，怕红色，怕巨响！人们在爆破声、火把和红色的交映下，将夕一直追到了月牙泉边。夕就要逃遁潜入泉底了。一旦它进了水中，就可以逃避那可怕的爆破声、火光和红色了，然后逃走！

就在此时，威武无比的吉祥大年竟神奇般的站在了泉边！那金色的鳞甲在黑夜火把的映衬下熠熠闪光，直立起来的七彩鹿角更显出飒爽阳刚！

“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想知道横批吗？”

“横批是啥意思？”夕一脸茫然的大喊道。

“横批就是除夕迎年！” 大年猛地一个“横劈”，打得夕立刻满脑金星。

“哦？！” 没文化确实可怕，夕有些彻底晕菜了，显然它对大年的英俊和才华很有些羡慕嫉妒恨，“一个气度不凡的外貌，甚至对野兽来说也是重要的呀！你也不过就是个吉祥兽嘛！而我又可爱，又有责任感，我不过是想竞选一把世界老大，我又到底犯了什么错？……”

“爆竹声中冬寒除，春风送暖入万户。月牙泉畔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俺求你了，好好说话吧！俺实在听不懂呀！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夕无奈得有些想跳黄河。

“天苍苍地茫茫想你的日子太漫长，风潇潇路迢迢没你的日子太迷茫，这回你听懂了吧？” 大年身上隐隐发出闪闪的祥瑞光芒。

“这回有点懂，好像是说你想我了！”

“答对了！‘横劈’就是我想要你死！”大年怒道，紧接着又是一个大力横劈！夕被劈出数丈开外。

“冬去堂前迎紫燕；春来枝上舞黄莺……”

“求你了！别说了！我要疯掉了！”还没等大年说完，夕早已掉头就跑……

但，夕很快又站下了。后面是爆破声、火把和红色的追击，前方有大年的堵截！夕知道一场殊死恶战已不可避免。

“一个兽，要是不逼自己一把，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夕相信自己超凡过人的膂力是难以被轻易制服的。火光和红色停住了，大年和夕展开了一场异常惨烈的一对一较量。原本黑暗的天空此时更聚集了无数层如墨般的黑云，冰冷长河上的朔风也似乎被挑动起来了肆虐和狂野，直刮得四周的火苗一律跳跃成忽明忽暗的长线龙蛇，远看就像是地狱门口獠牙般的鬼火。宇宙好运能量的传播者和地球最邪恶魔头间较量所引发的震荡，绝不亚于当初共工氏兵败怒而用头去撞不周山时所引发的天塌地陷一样恐怖。

大年的金鳞已然直立成一把把锋利无比的短剑，那七彩鹿纹的独角也充血成了只有黯黑的褐红，特别是大年那双原本可爱异常的眼睛也已瞪成了铜铃般的火焰！夕，也绝无例外地矗成了风雨不动的铁塔！在它异常高大的身躯面前，所有的村庄、河流、人群都显得弱小，只有头顶满空弥漫的乌云可以与它应和。那匹满身金甲的龙形独角骏马这时开始抖擞起来，七彩鹿角状的独角崛起般地直立、浑身的金色鳞甲冲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竖立发出剑一样的光芒……

接下来的场面只有用“天昏地暗”形容才最为贴切了。人们眼中只能看到金色龙麟和铁黑庞然大物间的旋转撕咬，以及耳边发出了阵阵惊天动地的嘶鸣和吼叫。世间最残酷的战斗未必是持续最久的战斗，好像只是转瞬间，胜负就已初见分晓。在“百毒不侵、万仞不伤”的大年面前，夕想到了逃遁。

夕向月牙泉败去，红色、火光和巨响再次呐喊地活跃起来，如潮的光流像沙漠深处涌去。

而就在这时，响起了悠扬的歌谣：“孩子孩子你别馋，冬至到了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小年到，糖瓜儿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除掉夕，初一大年好运来！……”逃遁的夕突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夕没有想到眼前齐刷刷横在半空中的竟然是那个窈窕龟妹抱着白娃娃、还带来了天之山十二座神峰的定山神兽！

原来，那位甄嬛体发音鼻祖的龟妹正是“大年”的妹妹“小年”，她本是当年来自洛水的敬献伏羲洛书的那只神龟！她不但悄悄直捣夕的老巢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娃娃，而且来到天宫向伏羲大帝借下了“伏羲兵符”，特令天之山十二神峰十二定山神兽前来协助除夕！夕分明感到了一种末日来临的悲凉，但它毕竟是神秘莫测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虚耗之主，夕疯狂嚎叫着直冲向眼前十二座铜墙铁壁般的对手，像要把眼前的一切撞得粉碎。

就在夕狂奔向12神兽的风卷飓浪中，只见夕好像跟12神兽牢牢地绑在一起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跟随12神兽旋向高空。只听一声巨响和响彻云霄的嘶嚎，12神兽化作不断跟随夕流动的沙山，并将笨重硕大的夕牢牢地压在月牙泉的泉底。“谁都有不得不吃屎的时候，只是不要细嚼。记得我会再来的！我会让我的马仔‘贪’来救我！它让你们以后表叔、二奶、老虎、苍蝇到处横行……你们等着！”夕放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的狠话，它的身影这才一点一点消逝在连绵不断的沙山之下……

世界一下子彻底寂静下来。人不再有朔风的嘶吼，更没有了夕恐怖的野嚎……就在这无声的沉寂中，人们一下子欢腾起来！红色、火光、巨响以及人们发自心底的快乐呐喊将整个村庄成了欢乐的海洋！

“除掉夕喽！”“大年来喽！”

光头族长高兴地说：“腊月三十我们终于在大年小年的帮助下除掉了夕，今后这一天我们就叫‘除夕’吧！” 族长终于又和白娃娃团圆了，一家人除夕团圆的场面让部落里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高兴！

“好！好！”大家欢呼着响应。

“还有伏羲上祖的兵符为我们请来了12神兽化作沙山压住了夕，我们以后除夕那一天还要贴伏（福）字！山压住了马里亚纳海沟的虚耗之主夕、阻止了夕兽的侵害，就是一个‘嵗’（岁）字！以后，我们每个除夕都要通宵守岁照虚耗！”

“好！好！”

“大年还把吉祥好运的宇宙能量都传送给了我们，使我们四季好运，我们就把春夏秋冬合在一起叫做‘年’！我们把接过年带给我们的各种好运，就叫做过年！愿我们大家也能像大年一样龙马精神！一年好运！”

天水湖边，人们欢呼着、跳跃着，红色的桃木、明亮的火光和爆竹的巨响再次响彻起来！大年和小年还有灶王爷、灶王奶奶此时也出现在天空，向人们频频示意。

从此，中国人不但有“冬至大如年”的传统，而且一到小年时就都盼着能够归家团圆，而且还一定要吃灶糖、祭灶王爷。每逢过大年的时候更要“除夕”、“迎年”和“守岁”，并且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福”字和红对联，并且互相拜年道一声“龙马精神”！白娃娃后来成了掌握河图洛书最终秘密以及收服天之山十二定山神兽也就是我们今天的十二生肖的少年英雄，更成了后来杨柳青年画中永恒的主角……

这就是中国人的大年小年除夕兽的故事。传说后来杨柳青年画张还把西方的画法巧妙地引入到杨柳青年画当中，使得好多老外都慕名而来。如今，很多外国人也都开始过中国年了！就连联合国秘书长过年都要给中国人发贺电呢！

元芳，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