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师大的风景 都藏在他们的歌词里 跨越时间 从冬天到夏日 从你的眼里到心里 你曾是少年 你我来自湖北四川广西宁夏 河南山东贵州云南的小镇乡村 曾经发誓 要做了不起的人 却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 某天夜半忽然醒来 站在寂寞的阳台 只想从这无边的寂寞中逃出来 许多年前 你有一双清澈的双眼 奔跑起来 像是一道春天的闪电 想看遍这世界 去最遥远的远方 — S.H.E《你曾是少年》 年少初心,其实早已 铭刻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在教学楼往返的奔波里 图书馆沉静的自习里 我还记得 你那一双清澈的双眼 想看遍这世界 去最遥远的远方 为了梦想 跨越高山和海洋 烟火里的尘埃 看着飞舞的尘埃 掉下来 没人发现它存在 多自由自在 可世界都爱热热闹闹 容不下 我百无聊赖 不应该 一个人 发呆 只有我 守着安静的沙漠 等待着花开 只有我 看着别人的快乐 竟然会感慨 就让我 听着天大的道理 不愿意明白 有什么 是应该 不应该 — 华晨宇《烟火里的尘埃》 有的时候 你也会想 一个人 安静地待着 寻得 心灵的寂静 你总会去 操场边 曦园里 邱季端前 北师大容得下 你一个人发呆 容得下 每个人的色彩 北师大的风景 都藏在句句歌词里 时间奔流不息 它却永远停驻 从你的耳畔到记忆里 多年前,有一位女子 她倚窗伏案 书写着自己与音乐的缘分 谈音乐(节选) 张爱玲 我是中国人,喜欢喧哗吵闹,中国的锣鼓是不问情由,劈头劈脑打下来的,再吵些我也 能够忍受,但是交响乐的攻势是慢慢来的,需要不少的时间把大喇叭钢琴小喇叭凡哑林一一 安排布置,四下里埋伏起来,此起彼应,这样有计划的阴谋我害怕。我第一次和音乐接触,是八九岁时候,母亲和姑姑刚回中国来,姑姑每天练习钢琴,伸出很小的手,手腕紧匝着绒线衫的窄袖子,大红绒线里绞着细银丝。琴上的玻璃瓶里常常有花开着。琴弹出来的,另有一个世界,可是并不是另一个世界,不过是墙上是挂着一面大镜 子,使这房间看上去更大一点,然而还是同样的斯文雅致的,装着热水汀的一个房间。有时候我母亲也立在姑姑背后,手按在她肩上,“拉拉拉拉”吊嗓子。我母亲学唱,纯粹因为肺弱,医生告诉她唱歌于肺有益。无论什么调子,由她唱出来都有点像吟诗,(她常常用拖长了的湖南腔背诵唐诗。)而且她的发音一来就比钢琴低半个音阶,但是她总是抱歉地笑起来,有许多娇媚的解释。她的衣服是秋天的落叶的淡赭,肩上垂着淡赭的花球,永远有飘堕的姿势。我总站在旁边听,其实我喜欢的并不是钢琴而是那种空气。我非常感动地说“真羡慕呀!我要弹得这么好就好了!”于是大人们以为我是罕有的懂得音乐的小孩,不能埋没了我的天才,立即送我去学琴。母亲说:“既然是一生一世的事,第一要知道怎样爱惜你的琴。”琴键一个个雪白,没洗过手不能碰。每天用一块鹦歌绿绒布亲自揩去上面的灰尘。我被带到音乐会里,预先我母亲再三告诫:“绝对不可以出声说话,不要让人家骂中国人不守秩序。”果然我始终沉默着,坐在位子上动也不动,也没有睡着。休息十分钟的时候,母亲 和姑姑窃窃议论一下红头发的女人:“红头发真是使人为难的事呀!穿衣服很受限制了,一 切的红色黄色都犯了冲,只有绿,红头发穿绿,那的确……”在那灯光黄暗的广厅里,我找来找去看不见那红头发的人,后来在汽车上一路想着,头发难道真有大红的么?很为困惑。 外国的通俗音乐,我最不喜欢半新旧的,例如“一百零一支最好的歌”,带有十九世纪会客室的气息,黯淡、温雅,透不过气来——大约因为那时候时行柬腰,而且大家都吃得太多,所以有一种饱闷的感觉。那里的悲哀不是悲哀而是惨沮不舒。《在黄昏》是一支情歌:在黄昏,想起我的时候,不要记恨,亲爱的…… 听口气是端方的女子,多年前拒绝了男人,为了他的好,也为了她的好。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一个人住着,一个人老了。虽然到现在还是理直气壮,同时却又抱歉着。这原是温柔可爱的,只是当中隔了多少年的慢慢的死与腐烂,使我们对于她那些过了时的逻辑起了反感。 苏格兰的民歌就没有那些逻辑,例如《萝门湖》,这支古老的歌前两年曾经被美国流行乐队拿去爵士化了,大红过一阵:你走高的路吧,我定低的路…… 我与我真心爱的永远不会再相逢, 在萝门湖美丽,美丽的湖边。 可以想象多山多雾的苏格兰,遍山坡的heather(石楠属植物),长长地像蓬篱,紫的小花浮在上面像一层紫色的雾。空气清扬寒冷。那种干净,只有我们的《诗经》里有。 一般的爵士乐,听多了使人觉得昏昏沉沉,像是起来得太晚了,太阳黄黄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没有气力,也没有胃口,没头投脑。那显著的摇摆的节拍,像给人捶腿似的,却是非常舒服的。我最喜欢的一支歌是《本埠新闻里的姑娘》,在中国不甚流行,大约因为立意新颖了一点,没有通常的“六月”、“月亮”、“蓝天”、“你”:——因为我想她,想那本埠新闻里的姑娘,想那粉红纸张的本埠新闻里的年轻美丽的黑头发女人。完全是大城市的小市民。 南美洲的曲子,如火如荼,是烂漫的春天的吵嚷。夏威夷音乐很单调,永远是吉他的琮争。仿佛在夏末秋初,席子要收起来了,控在竹竿上晒着,花格子的台湾席,黄草席,风卷起的边缘上有一条金黄的日色。人坐在地下,把草帽合在脸上打瞌盹。不是一个人——靠在肩上的爱人的鼻息咻咻地像理发店的吹风。极单纯的沉涵,如果不是非常非常爱着的话,恐怕要嫌烦,因为耗费时间的感觉太分明,使人发急。头上是不知道倦怠的深蓝的天,上下几千年的风吹日照,而人生是不久长的,以此为永生的一切所激恼了。 晚安语: 寒来暑往 来日方长 -bnuweixin- 文案、排版:彭晨曦 责任编辑:黄钊艺、李嘉欣 投稿/加入我们:xwzx@bnu.edu.c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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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2 | 笨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