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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至上】【原创】轻淌过的年华(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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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5-13 18:31: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越前龙马,曾经的青学正选。

坐在全新的榻榻米上,闲暇时抓一把鱼食撒向鱼缸,隔着玻璃看它们,在安静地吃食。于是,想起,卡鲁宾已经走了很久了。

网球,已经很长时间没再碰过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放下了,便放下了。

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我用五年的时间开辟了网坛新的传奇。这是我的承诺。

三十岁那年的冬季,我用黑色的麦克笔,在奖杯的正中央签上了“SEIGAKU”——青学。结束了网坛神话。

嘴角上扬,老头子,你还差得远呢!


五年的征战,原来的柜子早已无法容纳的下我曾经的辉煌。现在的那个,是妻子刚买的。
淡淡的,棕褐色的。

每一行都摆放的十分紧凑。在柜子的正中一行,只放了两把球拍和一张合照。在整个摆设中显得格外的萧条。
这是我的安排。不求别的,只为铭记。

SEIGAKU——青学
Tezuka Kunimitsu  and  Fuji Syusuke  


离开青学后,我便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征程,并不是一帆风顺。频频的失利,令人难以相信,这个就是曾经让美国网坛震惊的少年。

二十岁那年,我因伤退出了冠军的争夺。左手手肘受伤,一如部长当年。

我背起了自己的网拍,在怜悯及嘲讽的眼光中走出会场。站在会场的大门处,我想起了汉娜。

职业网坛,从来就不曾干净。

手肘的受伤,使原来紧凑的生活一下子空出了一大段的空闲。于是,我决定回趟日本。

下飞机后,望着大厅中人潮汹涌,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回东京时的自己。

远处,是浅笑着的不二和冷俊的部长。
他们筹备的公司刚刚步入正轨,即使是天才和王者,也无法避免艰辛的开始。

**的世界毕竟不是儿时的游戏。



二十一岁那年,我重新站在世界网坛上,似乎光明即将开始。

在英国温布尔登公开赛时,我被查出服用禁药,以及有偷食毒品的嫌疑。于是,我被剥夺了参赛权。

一时间,我成了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我是个同志。

同性恋,在世界上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只是,当你站在风口处。于是,什么都变成了过错。

医师贝森示意我先离开,等风头过了再重新开始。他是知我的。只是,没想到别人会做的这么狠。
站在网球场的一端,我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越前龙马,曾经的那个少年。
 楼主| 发表于 2010-5-13 18:3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后,妻子告诉我迹部景吾来访。

坐在庭院中的大树下,夏天的太阳很是毒辣啊。

我品了一口茶,“我这儿似乎不是托儿所吧。”

他不经意的挑眉,“我迹部景吾的儿子怎么会去那种不华丽的地方?!”

迹部离开后,夕阳终于沉沉地隐没了。我想起他在玄关说的话。

——“迹部景吾,有一个就足够了。”

是啊,孔雀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从21岁那年的夏初至那年的年末,半年的时间,我成了“过街老鼠”。

不甘,愤怒,以及难过,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坐在床上,百感交集。

于是,我接到部长的电话。

——“回来吧,越前。大家都在。”
回到东京后,因为原来的房子早已变卖。于是,我住到了不二学长的家里。
  
接风的那天晚上,大家都统一的不提比赛的事。说着大石学长家的漂亮宝宝,谈着乾学长家的新版感冒药。

后来,后来,大家都喝多了,于是,末了,一向沉不住气的英二学长哭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大石?”

一如当年那个一受委屈便跳到大石学长那儿“Oishi”的少年。

然后,是死亡一般的静谧。

汉娜的事,我们都有目共睹。而在职业赛场中,有了第一个,便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

所以,我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我似无所谓的把玩茶杯。如果不忽视,我该如何回应?

那晚的茶杯,杯口处一个残缺。

回去的路上,不二学长对我说,“越前,不要难过。”

我扯了扯嘴角,“有这么明显。”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心里最苦其实是不二。

事业,爱情,家庭。

他已经被赶出了家门。

后来,我问他,为何不与他一起。

他回答,毁灭,一个足以。
发表于 2010-5-13 18:34: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的世界”....
 楼主| 发表于 2010-5-13 18:3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日本的那段时间里,不二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只是后来,有一天,不二对我说,“越前,要不要与我一起去旅行?”

我问,“去哪儿?”

他回,“天涯海角。”

我点头,“我陪你。”

于是,不二递交了辞呈。结束了帝王和天才的续写。

我问他,“可难过?”

他回我,“难过,又能如何?”


我们的第一站是中国北京,因为不二说,他想爬长城。

站在长城脚下,我想起了我的前医师,是个活泼的中国姑娘,她曾说过,“长城的存在,是血与泪的见证。”

所谓辉煌,就会有背后。
坐在西餐厅里,不二说,“以前有来过北京,却未能爬上长城,所以一直很想爬一次。”

只可惜,如今物是人非。

“为何要逼到这一步?”我问,“这不像你,不二。”

他品茶,低首不语。

末了,开口,“呐~越前。手冢他,其实都了解。”

却因为了解,所以才被推开。

餐桌上的台灯被侍者扭亮,昏黄的灯光中,他在微笑。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摆弄茶杯,看着热气朦胧了彼此的眉眼。
我别过了头。

“不二,你的笑容太假。”如此苦涩,我怎能看不到。

离开北京后,我们漫无目的地在中国**逗留,从四川三峡到安徽黄山,从湖南张家界到杭州西湖。

我们在地图中找寻着下一个栖身所,在飞机上穿过了昏夜白天。

居无定所。不二说,他喜欢这种感觉。我依然。

帝王所需要的是盛世安稳。 而天才的存在,注定无法平淡。

所以,他们无法共存。
我们用一年的时间走过大江南北,半个**都被印上了我们的足迹。

在上海的酒店里,不二打开了电视,是网球比赛的重播。是我曾经的劲敌和一个新人。

于是,不二说,“越前,你的世界是有网球的存在。”

我愣然,却转瞬明白,一年的时间,他始终没有自由。

我点头,轻拥了一下他,然后,回到美国。

休息了一年,我该回来。

用乾学长给我的笔记恢复训练。从基本的体能恢复到技巧的提高。

后来,贝森告诉我有客来访。站在客厅的那个人,华丽一如当年。

一盏茶的时间,迹部便告辞了。

——“销声匿迹了一年,还以为你放弃了。”  

——“没有超越老头子,我不会放弃。”  

——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华丽地离去。却是格外的形单影只。

两年前的夏天,作为保镖的桦地死在了手术台上。


一个月后,24岁的我重新站在赛场上,面对观众的嘘声,我想起了不二。

——我转身,他说,

——“越前,青学只有你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5-13 18:3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以完胜的成绩迎来了那年的生日。

在宴会上,我认识了纯子,确切的说是迹部的引荐。

很单纯的一个女孩,远远地,站在那儿含羞地望着我。

他说:“抱歉,越前,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她说:“越前君,很抱歉,这么唐突的见面。”

于是,我想起了不二。

——“越前,抱歉。让你独自完成大家的梦想。”

入喉的白兰地格外的苦涩。

该说抱歉的,是我。

再见不二是在我和纯子的订婚宴上。觥筹交错间,他一人拿着酒杯,微笑。

“呐,越前。”
我把他的行李拿进卧室。小小的帆布包,却是他的全部。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后,他又在哪儿停留,经历了什么。

只是,我知道,他过得并不好。

“早点睡吧。”我说。

他点头。

次日,一如既往的训练,球场的对面,是青学的不二。
  
感慨,已是日落。

一个月后,不二便离开了。

他说,“我想去看富士山。”

机场大厅,我望着他,“不二,美国很好。”

他低眸不语,良久,他说,“越前,你是懂我的。”

我明白,我留不住他。

只是,这一别,竟是永诀。

他永远地留在了日本,美丽的富士山。

而他死时,他心爱的人并不在身旁。

葬礼上,我们见到了手冢部长和他美丽的妻子。

真是刺眼的美满。不二,你难过吧。

——“呐,越前。他结婚了。

——“呐,越前。他说他只是部长。”

记忆中,是一张苍白的脸。

“不二…”我闭上了眼睛。
不二的遗物是由我和迹部整理的。

从葬礼的开始直至结束,不二那一家都未曾出现。


卧室中还保持着他出门时的样子,似乎,他还在人世。

只是,窗前枯萎的花朵,显得格外的刺眼。

他是真的走了。

那个黑色的帆布包在床前立放着。

回头,是迹部泛红的眼眶。

是灰尘掉入了眼睛吧。


我们将钥匙还给了房东太太,只听见她说,

“多么好的一个年轻人啊……”

是啊,他很好。只是,他已经走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迹部问我,“要去喝一杯。”
疑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

他难过,我亦然。

我们去了迹部在日本的别墅。管家帮我们拿来了酒后,礼貌的关上了门。

昏黄的格调,透着一种悲伤。

我,想起了那个夜晚。

——“呐~越前。手冢他,其实都了解。”

不二……


回到美国后,贝森告诉我,纯子打过电话。
我在日本的那几天,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叹气。是我亏欠她太多。

我告诉贝森,我想出去散散心。

于是,驱车去了郊外的教堂。

正逢周末,所以来教堂做祷告的人很多。我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他们虔诚的表情。
脑海中一片茫然。

——“那个帆布包是不二生日时欲太送的。”

——“不二他,在你回美国之后,也去了美国。因为欲太,需要换肾。”

我不知道当迹部说完这些话后我是怎样的表情,只是在迹部的眼眸中,
我看见了一张悲伤的脸。

是我吧……
 楼主| 发表于 2010-5-13 18:38: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卧室里,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二曾说过,“我们,都无法挣脱世俗的枷锁。”

无可奈何的语气,漠然的表情。

叹气,手机铃响,是纯子。

简单的说了几句,我便以疲惫为借口挂断电话。

“抱歉。”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如果不二还在,也许会笑道,“呐,越前也会有多愁善感的表情啊。”

我无力地闭上眼。感觉上像是经历了一场华美却残酷的梦。

梦中,他在彼岸微笑,身下是盛开的曼珠沙华。

葬礼上,一向带着亲切笑容的佐伯落下了眼泪。

——“我始终无法相信躺在那里面的人,是不二。”

一个葬礼,于是将一个人短暂的一生一笔带过。

这样的事,任谁都无法接受。

有人说,生命本就是一首过于仓促的诗歌。

只是,你走的太仓促的了。

我的承诺又该向谁实现,不二?
番外 手冢

十三岁,站在网球场,他一脸微笑地说,“我叫不二周助。”

我被高年级的学长刁难,独自一人整理球场,背后,是他在帮忙捡球。

“呐,手冢,你是左撇子吧。”

约定,于是我拖着受伤的左臂与他打球,。结果,是他一脸愤怒的表情。

十四岁,我们都升入了二年级。

我成了网球部的冷面部长,他是青学的天才不二。

十五岁,我们在网球部的最后一年。

一路坎坷,一路汗水,最终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冠军。

他一脸调侃,“呐,手冢也有这种表情啊。”

大一那年,我拖着沉重的箱子推开寝室的门,床边,他一脸微笑地说,“嗨,手冢。”

因为手肘的缘故,自全国大赛之后我便没再打过网球了。

曾经拥有过就好。

不二也一样放弃了网球。

他说,“没有你的网球,会有缺憾。”


二十一岁的我对他说,“不二,和我一起创建公司吧。”

他点头,“好。”

二十二岁春季,公司终于步入正轨。

年终晚宴上是他温润的声音,“呐~手冢,干杯。”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一条羊毛围巾。

“呐,手冢。要常戴哦。”

二十五岁的年末,我们的公司开始蒸蒸日上。只是,我收到了他的辞呈。

我说,“不二,我是手冢部长。”  

他没有微笑,一脸疲惫地望向远方,“我了解。”

抱歉。

尔后,我失去了他的消息。
隔年,父母觉得到了开枝散叶的年纪。于是,介绍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子。她有着一头栗色的短发。

于是,她成为了我的新娘。我想,就这样平静地生活吧。

二十七岁那年,妻子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百日宴上,他微笑地敬酒,“恭喜。”

宴会中途,妻子抱着沉睡的儿子先行离开。我来到凉台,是不二。

他说,“我要离开了。”眼中一片蔚蓝。

是放手,永不回头。

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我听见我说,“一路顺风。”

我无法开口挽留。

“来送我吧。最后一次了。”

我点头,“好。”


机场大厅,妻子难过地对他说,“不二先生,要常回来哦。”

他低头逗弄怀中的儿子,“小家伙很可爱。”

登机的时间到了。

看着渐渐远离的飞机,我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永远不再回来了。

妻子说,“他是位很好的先生啊。”

是啊,他很好。只是,我无法给他幸福。

直至飞机的身影逐渐消失,我对妻子说,“我们回家吧。”

还未离开机场大厅,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

广播中传来飞机失事的消息。

不二……眼前一暗。


醒来后,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妻子满眼通红地说,“只是低血糖而已。”

我点了点头,手指慢慢握紧。

什么也没有握住。


葬礼的举行是在一个星期以后。不二的骨骸我们并没有找到。

茫茫大海中,我该到哪儿寻找你,不二。

葬礼上,不二一家并未出现。他离开家很久了,我却刚刚知晓。

迹部从美国赶回来。神情颓废。

几年前,桦地的葬礼上,他也是这种表情。

牧师的悼念断断续续。还未半岁的儿子在妻子的怀中沉沉地睡去。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小家伙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抬头望着天空,傍晚的云彩格外的美丽。

不二,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走出墓园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偌大的草地上只剩下我们一家。
远远瞥见不二欲太站在那儿,栗色齐耳短发。

恍惚间,我想起了不二,“欲太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孩子。”

终究是血浓于水。

只是,于他们,于自己。我都是罪人。

——葬礼上,幸村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对我说,“你们的爱的太辛苦。”

是旁观者清。隐藏了十多年的感情终了被旁人一语道破。

我爱不二。

只是我作茧自缚,不够干脆。

不懂的德语的妻子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他在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望着远处飞翔的白鸽,“节哀顺变。”

是内心帷幕的缓缓落下。


不二,其实我爱你。
 楼主| 发表于 2010-5-13 18:4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全文 End————
发表于 2010-5-13 18: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_- 好吧...我插楼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5-14 21:50:04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插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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